钱栩甚至不敢动,怕动一下有东西掉下去。
昨天办事要有这机灵劲儿, 至于事后弥补给红包吗?
一时间真不知道叫人说什么。
唐蕴仔细看了儿子一会儿, 确定儿子身上没什么名堂。
不解道:“你又不是什么香饽饽, 找你干嘛?这些红包, 给你都是浪费。”
“给我怎么就是浪费了?”
钱栩翻了个白眼,要不是身体动不了, 他一刻都不想跟他妈呆在一个屋檐下。
就没见过胳膊肘向外拐,拐成这样的。
不过, 即便他心中不满,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妈你要不去水房打点水?听说水房是最能获得消息的地方, 何况你面生, 刚来,人家压根不知道你是哪个病患的家属。”
“行了,我去瞧瞧,你歇着吧。”
唐蕴拎着水壶就走,还着在水房听见了第一手消息。
“听说,昨天凌晨住进来的大学生,是卫生部大领导的亲戚。”
“刘美丽应该也听说了, 吓坏了,今天连班都没上。”
“何止刘美丽, 没见我们院领导, 排着队往那间病房去吗?估计就想在大领导跟前露个脸。”
唐蕴越听, 面色越凝重。
回来就跟儿子说,要把收到的红包全都整理好,随时准备交上去。
同样在体制内工作,唐蕴对这些事情的厉害关系,知道的比众人更清楚。
她家可没有什么卫生部的亲戚。
秦晴的家世,他们也都一早知道的清清楚楚。
思来想去,也就只可能是宋璋那边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