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逢抓抓头发，“我们还对付不了一个穷学生了？”

“你不用管，我自己有办法。”肖珣说道。

江诺白那里，抽空查了国防信息工程大学的资料。她当然知道这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重点大学，更是凛城的top1。但是基于现在的她脑内很多信息资料都是缺失的，想要获取有效信息，就要慢慢查。

如今的九大所，只说其中在凛城的三所，现在的一把手几乎都是国工大出身。

能进去的学生没有不优秀的，只有一个比一个更优秀。江诺白奇怪的是，张老头为什么给她一个籍籍无名的学生内推信，相信她一定能被招录？还是有别的原因？

翌日她又去了一趟冥想室。

张老头料定她会过来，一点的不奇怪，两人坐定后，就开始跟江诺白讲。

“在凛城，你想要出息，最好的选择自然是考进三处，国防信息工程大学几乎可以说是为这三个地方输送提供人才的后备役，进了国工大就算成功了一半。我从来不会看走眼，一张内推信不算什么，那只是你的敲门砖，能走多远，看的是你自己。”张老头笑眯眯。

沉静片刻，江诺白哂了一下，说：“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张老故意诧了下，讲，“我记得你是那年的中考市状元。”

江诺白听了嗤嗤地笑，撇了下脑袋说：“不关注本校消息？我现在考试成绩都在百名之外。”

张老头咕咚一口茶，动作闲适，“也不过浪费一张推荐信而已，值什么。”

江诺白靠在蒲草团上，伸手按着脖子，像是在出神。

张老头望她一眼，问：“分化期还没过？”

江诺白啧了一声，压着的眉眼透露出几分燥意，干脆起身，说：“我去冥想室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