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底不一样!”
温霁双手挡住了脸,张初越单臂撑在她耳侧的沙发扶手上,另一道手不肯舍。
她挡得了脸,挡不了胸。
喉结滚动两下,夹杂着她的喘息,对她说:“我先去洗,还有,不是我要出国,言哥会错意了,哭什么哭,这水留一会再流。”
话一落,温霁愕然地拿开手看向他。
忽地,男人指腹刮过她湿漉漉的眼尾,两人离得近,她听见他胸腔低低的一喟。
会错意了?
温霁有些懵。
直到张初越进浴室前又朝她落来一句:“你的东西在行李箱里,密码还是结婚证后六位,自己看。”
他的箱子很大,温霁以前没见过,显然是去那儿买的,到底拿了多少东西回来啊。
“吧”地一声,温霁按开保险锁。
行李箱分两边,一边是黑白灰的三色衣物,温霁打开前以为会看到一缸臭衣服,没想到他叠卷得整整齐齐的,搞得她都有些犹豫要不要丢进洗衣机。
打底的衣裤还是要再洗一遍,温霁挑拣出来后,手去拉另一边的拉链层,盖布一揭,惊讶张唇,五颜六色的衣服冲向她眼睛。
温霁惊愕地拿起来,是钩针织的连衣裙,上身如彩虹,下身则是黑色百褶裙,柔顺地坠下,很有疆城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