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小心一点,上一脚在胸口,下一脚就在你的脸上。”

我眨了眨眼睛。“那我真得小心点。我现在唯一能看的,只有这张脸了。”

我说的轻缓,手上却在不紧不慢的掀开他的裤腿,露出他白皙到苍白的肉色,又露出一节节攀升的绷带。

是昨天我亲手包扎的没有错。

我的手指在他的腿肉间流连忘返,轻缓的触碰,按滑过路过的每一寸肌肤。

缓缓解开布料,露出里面完好如初的皮肉。

斯内普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地,他觉得心慌意乱。

那手仿佛摸的不是他三十几岁的小腿,而是什么奇石珍宝,值得斟酌摸索,谨小慎微。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他的脚腕,抬了一点,然后一丝的黑雾盘绕而上,落在了上面。

斯内普如被火燎了一下,唰的一下收回脚,又一脚踹在我的肩膀上。

我轻轻的闷哼一声,表示了被踹的狠了些。

“你干什么?!”,他掀起他的衣袖,狠狠的在被雾气触碰过的地方,并且来回擦拭。

“真的是够了!该死的狗崽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被我抓住什么,不然,你看我会不会毫不犹豫的让你去死!”

他抓起沙发上的东西丢向我,低骂道,“滚回你的狗窝!”

我接住了沙发上的抱枕,然后放了回去。“非常好,伤口恢复如初。”

斯内普又一把抓起来丢向我,怒道,“滚蛋!”

我接住,又放回去。“就是太白了些,亲爱的老教授,你得多晒晒太阳了。”

斯内普抓起来,狠狠丢向我,气道,“混账!”

我接住,放回去,“不要紧张,我只是在为你疗伤。没有副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