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光潜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一场交易中另外存在的一个个体。

系统。

或者说是那个一直没有露出真面目的世界意志。

“你在吗？”少年的声音比之前所有时间加起来都要更冷。

房间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一点的回应。

“现在的你是不是都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偷笑？想着自己的计谋都得到了实现。”

“而且自得于还把我们这些普通人都耍的团团转？”

苏光潜的声音听起来还带了一点点的颤抖。

几乎微不可查。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想要将一切都撕碎的心情。

他恨不得将自己眼睛看到的所有东西都砸碎，然后换多一点点这个系统的注意力。

可是这个系统就像是从来不曾存在一样，消失得一干二净。

即使苏光潜说出再多的话语，也没有之前的那个声音存在了。

房间里面安静的让人感觉窒息。

苏光潜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痛恨安静的环境。

可是不管他再怎么努力，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很好。

苏光潜的眸子渐渐的冷了下来，整个人如同从活火山的状态变成了隐忍不发的死火山。

既然这样的话，那他就干脆用另外一个极致换回来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