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惠姨的病人,有次看见我抄写药方,就提了这个事。”林爱云把说给刘惠的,又跟张文月说了一遍,怕她不信又补充道:“我今天还去了他家里,那一片都是小洋楼,看上去很有钱。”
“小洋楼?”兰溪县有小洋楼的地方就那么一个,住在那儿的人非富即贵。
只是越是有钱,想找什么样的书法老师没有?用得着找林爱云?就怕打得不是这个主意。
张文月的视线在林爱云精致的脸上打了个转儿,眉头紧皱。
“小姨,这个人我之前也认识,人品绝对可以相信,你就放心吧,我还能让自己吃亏了?”林爱云一瞧张文月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当即上前搂住了她的肩膀,语气放软撒娇道。
“我现在就是想自己多赚点儿钱,以后在婆家也更有底气。”
闻言,张文月眸光动了动,这句话也算是说到她的心坎上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事情也淡忘的差不多,但是刚嫁到丁家来的那段时间吃的苦,是怎么也磨灭不了的。
她是实打实的高嫁,丁父丁母一开始觉得她就是个靠色*诱上位的农村狐狸精,很是瞧不上她,丁家掌家权全部都握在丁母手里,连早餐晚餐吃什么,她都做不了主,更别提用钱了,要不是娘家补贴,她一年到头连件新衣裳都没得穿。
后来在相处当中,丁家人对她的感观才渐渐好起来。
这些旁人都不知道,她又是个报喜不报忧的,所有的难处都只能自己打碎了往肚子里咽,可算起来,酸甜苦辣,还是甜多,瞧她现在日子过得多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