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轻笑一声,配合地坐在了座位上,朝着另外一边文质彬彬的心理医生敬了一杯酒。

“我真是没有想到。”五条悟轻抿了一口红酒,深红的液体在高脚杯中随着手上的动作而摇晃个不停,灯光打在酒中映出了一片猩红。

“医生的做菜技术如此高超。”

汉尼拔:“说笑了,不过是习惯于自己做菜,练得了一番好手艺而已。”

“米勒克尔先生你怎么不吃?”

“我忘了事先问你,莱科特先生。”少年放下了酒杯,“请问这个是什么肉做的?”

“是牛肉。”汉尼拔笑了笑,走进少年的身边,亲自为他的面包片抹上了生肉塔塔,送至他的嘴边。

语气轻缓,无形中却带着一丝威胁,“米勒克尔先生不会说自己不吃牛肉吧?”

汉尼拔俯身贴在了少年耳边,自然下垂的领带亲昵地贴在了少年的手上,“我为了这顿饭可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我可是特地了解过米勒克尔先生的饮食,几乎什么都可以下咽,从来不挑肉类。”

和缓地犹如大提琴的奏鸣。

“我是什么肉都吃,不排斥牛肉。”米勒克尔站了起来,一米九的身高正好让他从上到下俯视汉尼拔这个衣冠楚楚的心理医生。

“可是哎,我只吃正常的肉类,从来不吃人肉。”

“我还没有这种变态的嗜好。”

巨大的轰鸣声作响,剧烈的风从窗户的缝隙中席卷而来,扑灭了桌上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