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自古以来都将妻子的忠贞摆在第一位。
哪怕性子冷淡如魏远洲,面对未来妻子的背叛,也难做到泰然自若。
空气里带着些湿热,魏远洲朝她走近了几步,清绝的眉眼,犹如一抹凉风散去周身的躁意。
宋秋池何时与他靠的这般近过,不自觉咽了下口水,鼓足勇气抬眸,与之对视。
他轻敛眼皮,觑了她一眼,“是杳杳说,要与我解除婚约?”
杳杳?这不是宋卿时的乳名吗?魏公子唤她竟如此亲密?
“姐姐她虽然没说,但是她宁愿与别人私奔,也不愿嫁给魏公子你,不是已经表明了态度吗?”话毕,她强装淡定地扯了下嘴角,可道行太低,频繁眨动的眼睫难掩说谎时的心虚。
魏远洲如何看不出她眼里赤裸裸的算计,眸色骤冷,不由嗤笑:“你算什么东西,能替杳杳做决定?”
薄唇一张一合,吐出来的话恶劣至极,犹如冰刺,扎进人的心底,只余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寂。
他紧接着扬声追问:“人在哪儿?”
“什……什么?”宋秋池被吼懵了,眼眶不自觉泛红。
“我问你,人在哪儿?”
宋秋池猛地回神,颤颤巍巍道:“城……城东桃源村的土地庙。”
魏远洲强压下翻涌的情绪,朝着段朝吩咐道:“找人看好她,晚间再放人。”
段朝心中虽震惊于这突发的事故,却并未表露分毫,立马答应下来,“属下明白。”
魏远洲本欲直接离开,却突然想起后续前世宋家二房借此大做文章的事,硬生生停下脚步,扭头冲着愣在原地的宋秋池威胁道:“此事若传出半字,我定不会让你和宋家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