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空荡荡的,原本散落了一地的衣裳,被人收拾得干干净净,软枕换了新,沾满了水渍的绒毯也没了踪影,就连被魏远洲挪到了一边的矮桌也重新换了个新的。
不知是绿荷来过,还是身后之人抽空收拾的,总归已然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只是不用想,这般细心的程度,应当是绿荷来过了。
宋卿时不由得深吸一口气,丢脸的事真是一件接着一件,基本上全由绿荷善了后。
睁着眼躺了会儿,还是感觉到困倦得很,打了个哈欠想翻个身继续睡,可无奈腰肢上搭着一条沉重的胳膊,后背一堵滚烫的身躯拦住了她。
于是她便试着去推他,尝试半天,纹丝未动。
又挣扎几下,仍旧无果,反倒是腰身腾起了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似痛又非痛,是对她昨夜纵.欲过度的惩罚。
正当她在默默忍受腰间酸痛,其上突然按上来一只温热的手,时轻时重地替她缓解不适。
就这么持续了片刻,他在她耳边低语:“好些了吗?”
魏远洲似是刚醒不久,嗓音带着浓浓的嘶哑和低沉,透着一股子慵懒,好听极了。
宋卿时一肚子的怨气,根本没心情去欣赏他动听的声音,十分不明白为何全程卖力气的是他,最后受苦受累的倒成了她,真是好没道理。
受不了他的鼻息喷洒在颈部,宋卿时反手推了推他的脸,冷着声嗤笑道:“托郎君的福,还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