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相比,没有孩子的大房算是最清净的。
“都散了吧。”
随着谢氏最后的话音落下,众人连连道好,可谁也没那个脸面率先离开,只能等大房一家离开后,才做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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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荒诞离谱的事故,终于告一段落。
宋卿时坐在圈椅内,隔着些许距离,看着躺在毛毯内奄奄一息呜咽喘息的雪团子,鼻尖泛起酸涩,眼眶渐渐染上绯红,涟漪的眼眸不断氤氲出晶莹。
府医治人不治猫,哪怕给雪团子检查了一番,也无法判断内里是否受了伤,只能按照过往经验,对症下药给雪团子的伤口敷了些治疗外伤的草药。
除了巍哥儿用石块砸出来的伤口以外,雪团子在被抓之前四处逃窜,不可避免地落下了不同程度的伤,左前掌似是被摔断了,无法站立,包扎过后也只能趴着躺着。
对人时刻保持着警惕,但凡察觉到有人靠近,它就会不自觉地龇牙咧嘴,表露出自我保护的姿态,让人看了既心疼又难过。
魏远洲望着她无助的眼神,抬起手轻抚她的脸颊,一颗颗滚烫的泪水落在替她拭泪的指尖,犹如砸在他的心口,心疼上涌,堵住喉咙让他发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