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时咬牙,承受不住不由弯了弯膝盖,骂人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
下一秒,他闲置的手便拂上她的腰身,从她腰后穿过,整个人便腾空而起,落入他的怀抱。
宋卿时气恼,明明不久前才被婆母撞见,这会儿他竟又越界,还真是不长教训,若是再被人撞见,看他又拿什么理由来圆。
莫名的,她觉得这样的场景极为熟悉,之前似乎也有过……
不过她此刻也顾不得去回想了,胸脯微微起伏,颤声道:“你你你……”
未等她说下去,他就已拿她方才说的话来堵她的嘴:“都是自己人。”
宋卿时噎住,抬眼一看,上面的牌匾赫然写着竹轩堂三个字。
她登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地盘,他乐意为所欲为。
好好好,他总有他的一套理由让她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所幸,他仅是抱着她进了内室,将她放在暖榻上便起身在对面的位置落座,然后自顾自倒了杯热水,水汽蒸腾,氤氲了他俊朗的面容。
宋卿时回想方才,气息不稳,端坐了好一阵,平复带怒的情绪。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偏生最重规矩的人,一而再再而□□其道而行之。
少顷,宋卿时猛地拧过头,指甲扣住袖口,嗓音沉闷说:“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