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瓣那一抹艳色,直往他心里钻。
不久,原本安分的手就变得不安分起来。
“你不睡觉吗?”宋卿时瞪他。
方才在温泉那来了两回,这还要来,他是有多少精力,忙活几回不应该歇歇吗?
他不作声,以行动告诉她,他不睡觉,睡她。
许久,放在枕头边的铜铃终是响了。
魏远洲叫了水,亲自给她擦了身子。
路过梳妆镜时,宋卿时无意瞥见铜镜里的自己。
疲软窝在男人宽阔的怀里,小小的一团,乌发凌乱,脸蛋因为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房事而嫣红靡丽,虚虚被衣服遮盖的脖颈往下更深处,全是撒野留下的红痕。
怒火又窜上来,发泄般往他身上招呼了几下。
“怎么了?”魏远洲垂眸问。
怀里的人儿一撇嘴,闭眸埋脸,不想跟他说话。
“不舒服?还是疼?”他继续追问。
往日泡了澡,涂了药就会好个七八分,按经验来说,绝不会像这般跟他再而三的闹脾气。
看来今日属实要的狠了。
她依旧偏着脑袋不回话,魏远洲不放心,便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