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西从后面扯出玩具,关掉。
玩具表面完全被打湿了,她随意地扔回手提箱里,又把程肆的手铐解开了。
Omega的手腕有点破皮,被手铐磨出了一圈深红的颜色。
温西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问他:“疼吗?”
程肆摇摇头,比起手腕,他感觉腿根和腹腔更疼,尤其是腹腔,缓了这么久也还是有种被硬生生撕开的痛感。
温西难得感到不好意思,好像是有点过火。
毕竟到最后已经变得像雨水一样稀薄了。
她弥补似的,抽出几张湿巾帮他擦干净,扣上他那已经皱得不成样的衬衫,伸手揉了几下他的小腹:“我也没想到会去这么里面,之前都打不开的。”
那是因为之前没有标记。
程肆默默地想着。
“话说,今晚我们不会被困这里了吧?”温西啧声道,“我喝了酒,你现在又没力气开车,车上还被搞成了这样,椅背上全是你的东西,都干了……代驾都不好意思叫。”
“……你别说了,我休息一会儿应该就能开。”
程肆脸红得快冒烟,捉住她的手,不希望她再动了,以免他又把座椅打湿。
温西听到这话,动作一顿,抬头盯着他,意味深长一哂:“居然还能开车?”
“看来是我不够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