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忍不住懊恼。
这人看着呆,怎么就这么会拿捏她的喜好呢?
程肆蹲下身帮她把脚下沾了泥浆的鞋子脱下来,而后拿进卫生间,擦干净后再放到了鞋架上。
眼见快十一点,程肆问她:“你今天能呆多久?”
温西想了想,说:“晚上九点前。”
程肆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发现有整整十个小时,他不敢浪费,用极快的速度做了一顿午餐。
两人吃完后,程肆去洗碗。
温西休息了会儿,问程肆要了新毛巾,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她今天来的时候特意带了一套睡衣。
洗完澡她径直往程肆的卧室走,饶是她做好了心理准备,拧开门把手的瞬间,还是被屋子的简陋惊到了。
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一张一米左右的老旧木桌,以及一个仿佛来自上个世纪的雕花木衣柜,就是整间卧室的全貌了。
温西无语地看着那张床,很怕稍微激烈点,床架子就被震散了。
她皱起眉,难得生出茫然之意,也不知是因为这张摇摇欲坠的床,还是因为陆献言说的那些话,忽然兴致缺缺,不懂自己为什么非要来这种地方受罪。
难道只是因为对程肆遭遇的同情么?
……
程肆也洗了澡,即使早上他已经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