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样的人,失去理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好想看呜呜呜。
大约十一月上旬的时候,论文的事总算尘埃落定,只剩下准备答辩这一项,训练营的课程也接近了尾声。
周六傍晚,温西刚遛完狗回来,就接到了程肆的视频电话。
“论文不是都提交了吗?”温西接起来,以为是关于论文的事,便一边解杜宾的牵引绳,一边问,“是还有哪里要修改?”
这段时间她和程肆都挂着视频一起写论文到深夜,方便他有不懂的随时问她。
“没,是有别的事。”
程肆放大的脸出现在屏幕里,显得眼睫毛很长很密的一片。
看到他身后熙熙攘攘的街道背景,温西才发现他在外面。
男生穿着黑色连帽卫衣,眉眼里有压不下的高兴,难得泛出些稚气的少年模样,让人看着新奇。
“你在外面干嘛,”温西问,“不是早就下班了吗?”
程肆垂下眼睫,状似不经意地问:“我明天放假,买了一些你爱吃的菜,中午和晚上的都买好了,你有时间的话……要不要过来?”
听到这话,温西唇角微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视频里的他,偏要非常直白地点出他的真正用意:“所以你这是邀请我去干./你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