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西朝程肆示意了下,独身走到旁边后,才继续开口,“我找回他了。”
章凯镰似乎被气得不轻,语气带着愠怒:“难怪嘉利一个人跑回利斯,问他什么他也不肯说,原来是这个原因。”
程肆就像横在爷孙俩之间的一根刺,一谈及就令人锥心。
以致于温西对他还算是尊敬的,只是大部分时候也只剩尊敬了。
章凯镰还记得温西读大学的时候,有次学校爆发流感,她不小心被传染,医院人满为患,预约都在一周后了。
明明跟他说的话,他就会立刻安排家庭医生赶过去,温西却愣是没告诉他,自己不知哪里买了点药吃了硬抗。
好在最后是痊愈了,章凯镰不敢想象要是温西出了事,他该怎么和死去的女儿交代。
从那时起,章凯镰就清楚,温西对他是有怨言的。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能做的就是帮温西早日走出来。
正巧老友的孙儿也对温西有意思,他便想着撮合撮合,谁知嘉利刚去南江玩了还没半个月,就怒而回国。
气得老友在他耳边念叨了温西一整天。
他想着温西事务繁忙,和许蔺深之间正是白热化阶段,便将此事压了下来,准备过后再劝劝他。
没想到许蔺深刚死,温西转头就和程肆结婚了。
“非得是他?”章凯镰沉声问。
温西那头沉默几秒,嗓音很淡,却清晰有力:“只能是他。”
“他到底有什么好?那么多优秀的Omega你都放着不要!”章凯镰不理解,“我看过他的照片,了解过他的家世,但凡他有……”
温西打断他,因他偏见的言辞而冷了眼神,第一次没忍住:“温安锐当年是您亲自为妈妈挑选的伴侣,他的长相和家世的确很好,又有什么用?我妈死后他还不是立刻娶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