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变得更加成熟冷漠了。
怎样都不该是不把身体当回事的人。
这些年,难道就没人好好照顾她?
程肆这么胡思乱想着,拿出一个保温桶走到温西面前:“这里有我自己熬的海鲜粥,你要吃一点吗?”
温西太高,坐在小板凳上两条长腿简直无处安放,她一只手肘随意搭在膝盖上,目光扫过保温桶,问:“这是你的晚餐?”
“……是宵夜。”程肆说,“我凌晨三点收工,不吃点东西扛不住。”
温西:“不用了。”
她的语气透着不容置疑。
程肆抬起的手尴尬地顿在原地,他握着保温桶的提手,低低嗯了一声。
“我就说别管她吧,你给她弄碗咸豆腐脑就行。”嘉利说,“就刚才我点过的那个,她很喜欢吃的。”
“……”
程肆抿着唇,试着扯出一抹笑,却始终没有成功。
他想起嘉利刚才吃烧烤时和他闲聊,五句话里三句都离不开一个叫“Wen”的人,现在想来,Wen应该就是温西了。
温西过来似乎是在谈生意,却因为担心嘉利,不惜立刻放下手里的生意来找他。
也会纵容他的脾气,也不在乎他言语里的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