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在裴寰州的发情期冷静地为他注射抑制剂,但程肆一个眼神就能让她硬。
她一直将两者的感情区分得很清楚,曾经也以为不会再遇到比裴寰州对她来说更重要的人。
再加上裴寰州日渐思念姐姐,喝醉的次数越来越多,很多次都被她发现有自毁倾向。
像是不表达有人需要他的话,他就能放弃一切立即去追随姐姐。
作为一直被留下来的那个人,温西不得不承认,她害怕这种事发生。
程肆后来没再问过她。
她也就无从解释。
今天她终于想起来解释,程肆却在她开口前,低声说:“那我确实应该好好考虑。”
温西赶往华海的时候,南江的雪还没停。
她没什么表情地望着窗外雪景,直到抵达傅晚森的所在的医院,手机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裴寰州和精英团队亲自操刀傅晚森的手术。
温西在手术室外等了整整一夜。
除了傅延和她,傅晚森没有将手术的消息告诉其他人,就连陆寅之也不知道。
傅晚森被推进手术室前,温西看见那位素来冷肃的傅延将军,容姿憔悴,焦急地走了一圈又一圈,还背对着手术室的方向偷偷抹了眼泪。
好在手术十分成功,裴寰州拉开手术室门,带着疲惫和喜悦告知她们这个消息。
手术后,傅晚森被送进icu病房观察,只要度过危险期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