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薄唇被挤压到变形,眼泪乱七八糟地淌了一脸。
哪怕喉音孤鸣,嘴巴里滚烫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某一瞬间,天台上的所有场景都被按下了暂停键,伴随着呼啸的冷风,和鼻腔里呼出的气音。
温西渐渐偃旗息鼓。
将她的所有物赐予给她的信徒。
片刻后,她往后撤。
白皙的额头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乌沉的眼睛稍显焦点不定,流淌着些微光亮,仿佛两颗点缀高光的黑曜石。
“今天竟然完全吃掉了,好棒啊。”
温西轻轻啧声,似感叹又似夸赞,拿稍微消停下来的东西继续蹭他嘴巴,将他蹭得全是山楂海棠的味道。
他的嘴巴肿得不像话了,汗湿的脑袋靠在她腿上。
看起来又惨又乖。
完美地体现出猎物被咬住喉咙后,对驯猎者本能的臣服天性。
温西生平第一次,有种心都快化了的感觉。
她捏了捏他的耳垂,想将人提起来,程肆却埋着头,不肯。
也是这时,温西才察觉出一些异样,她视线往下,看到灰色的校服长裤像被小溪洇湿了,不由好笑地扣住他的下颌:“程肆,你怎么喘得比我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