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洄问徐舒意怎么样,徐舒意惨白无力地摇摇头说,没事,地是软的不疼。

商牧洄扯住他的胳膊要拉他起身时,感觉徐舒意明显躲闪了他。

不由担心问,“你哪里不舒服吗?”

徐舒意换了个姿势,从地面勉强起身,回复说没事,我自己是骨科医生,难道我能不清楚自己的状况?

商牧洄严肃地瞪了另外一个方向一眼,略有点不满道,“没事就好,今天这个地方太晦气了,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徐舒意自然不会说去看一眼文小少爷的蠢想法,有商靳沉舍生忘死地护着,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尤其摔了后背,心脏也麻麻得疼,索性不打招呼,跟着大哥走了。

白马被驯马师牵回马厩狠狠教训去了。

商靳沉则在更衣室外等着文清含。

文清含换回便装,一脸的楚楚可怜,看见商靳沉的身影后,准备再扑过来求安慰。

商靳沉眼底微暗,将他拒绝在半米之外,颇为严肃道,“没有金刚钻不要揽瓷器活,这个道理你几岁了,居然还不懂?”

文清含立刻跺脚哭道,“还不赖你!你光顾着自己玩,让我傻站在一旁,腿都站酸了,嘴巴都渴死了,也没人管我。”

商靳沉道,“下次在出主意之前,先三思而后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