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激动的。
商靳沉冥冥中感受的出徐医生的呼吸是温柔的,吹拂在他干净的后颈,一阵挠心的瘙痒。
“我装逼太过度了,”他笑得露出漂亮的牙齿,“这身羊绒西装里面没穿保暖裤。”
即使在7月的云藏,也比低海拔的地域中要偏凉许多。
他感受到徐医生一阵窸窸窣窣,将薄羽绒服的拉锁拉开,认真地包裹满他的整个后背。
徐医生的滚烫得要命,胸前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给了商三。
商靳沉幸福得要醉了,牙齿不停地碰撞着嘴唇。
原来,徐医生不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人,他只是没有遇到可以敞开心扉的对象,如果用心将冰块放在胸口焐热,冰块也会以水的形式来回报对方。
还好。
商靳沉心说。
还好他终于找到了正确打开徐舒意的方式。
徐舒意努力帮他保暖,两人缓慢地走在青色的苍茫大地,远处是圣洁且蔓延的雪山,碧空如洗,光影灿烂。
真心相交的人永远不会嫌携手的路太漫长,真爱对一个人,连人生的重重苦难都会消失一半。
徐舒意说,“商三,我不要你爱我。”
商靳沉吓了一跳,脚底甚至踉跄了一下,幸亏道路又宽敞又平整,身后跟着的二十几辆迈巴赫都保持着礼貌的距离,公路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的声音并未干扰到他的步调。
徐舒意说,“爱一个人的情绪消失得太快,相爱不如相守,假如我真的很值得的话,我想请你好好地守着我一辈子,正像誓词里面提到的那样,无论贫穷富贵,生老病死,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