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看一侧的后视镜,车开的极其平稳,熟练地变换车道。
顾明月朝他看去,后者脸色如常,口气平淡地像是他们再商量要不要在家门口买个两块钱烧饼。
“我说真的。”顾明月像个恶作剧不大成功的调皮孩子,再次向他强调,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在意些什么。
闻酌被她那副样子逗笑,趁着换挡的空,碰了碰她腿,眉毛已然微微扬起,语气却还要带些无奈。
“知道了。”
他刚刚确实有些意外,但也不是到不能接受的地步。
那个孩子来的本来就意外。不曾想能留下的,却被留下了。
就是在这个车上,顾明月学他语气,探头撇嘴,告诉他。
“别装。”
#调皮见的#
闻酌并不贪心,孩子不要都可接受,更别说个姓氏。
生个女儿,最好能跟他媳妇一样。
什么都一样。
“跟我姓,不吉利。”闻酌微微提了点速,迎着家里那个小坏蛋的探究目光,随意扯了个理由,“没几个有好下场的。”
那种“克父害爷”的名头从小就按他身上,还有江柳从小骂到大的“白眼狼”、“喂不熟的狗”。
听得足够多,闻酌信手捏来。
内心毫无波动。
顾明月却又看他一眼,手撑着下巴,似要看个仔细。
目光过于灼热,在下一个红绿灯前,闻酌轻笑了声,碰了碰她的脸蛋。
“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