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可还带着你们抓的伤,是不是细菌感染了?我怎么觉得我脑门都疼起来了,站不稳了。”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硬生生表现出一幅摇摇欲坠的样子。
列车员都怕他那块头摔地上再把车厢给震坏了, 赶紧给他找了个凳子。
“我不行了, 感染了!我得去打破伤风, 打那啥蛋白!”高磊像极了差生考试,就逮着自己耳边挂的那点东西一通乱说,“我现在还想吐,完了完了, 我也活不了了!”
她能抱着个孩子要死要活,演着下一秒就要跳车的样子。
高磊也倒的利落,平躺地上, 要死不活。
扶都扶不起来他的列车员:“......”
真没见过这么矫情的爷们。
列车长倒淡定起来:“照常记录,通知下个站点, 做好交接。”
“是。”
等火车一到站,旅客照常上下,他们等在后面被一串带了下去。
男人脚一沾地, 就撒了腿地跑。
不跑还注意不到他, 一跑就刚好被站台上的警察和执勤工作人员给看个正着。
没嫌疑都开始怀疑了,很快就被按地上。
“你也老实点。”列车长抓着女人怀里小孩的胳膊, “你男人都没跑掉,更别说你还抱着个孩子。”
女人眼泪顺着脸往下滑, 没了初见的趾高气昂:“我就是认错了箱子!你们干嘛这样啊!没天理啊!欺负老百姓了!”
从发车开始就一直在各种调解,列车长嘴都要说起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