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家里实在是太私密,而且还有个怕惊的小团子,顾明月都打算请人来弄了。
“看看我跟彭姨弄的这么样?好不好看?”她领着闻酌大概转了下她的半成品。
闻酌总觉得这种彩带与气球齐飞的场景倍感熟悉。
“是…你生日要到了吗?”他飞速地过了遍日历,记得顾明月生日不是最近。
可心里还是“咯噔”一下。第一反应是还有些庆幸,还好之前学车的时候,自家媳妇一直夸他,让他飘飘然地给备了个礼物。
不至于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对呀,是后天。”顾明月满意地看了下自己的成果,并不在意,“证件上的不准。我一开始也都忘了,还是彭姨提醒的。”
“哦。”闻酌反应淡淡。
可手指却一直触碰腕上表壳,疯狂地在脑海里过江市的珠宝店,一家又一家。
还有两天,不知道还能不能让他再找到个能让自家媳妇满意的东西。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顾明月坐在一堆彩带中间,朝他弯弯眼,“一起吧。”
她不会费心去想闻酌在不在意她生日又或者会送什么礼物,因为最好的礼物,最想要的东西她都有能力为自己创办。
好比这满屋子的装饰,她曾羡慕过,也想要过,无声地记在心里的小本本中,不曾遗忘。所以,也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满足所有想要的仪式感。
闻酌参与她会很开心,如果不参与也无妨,没有人能破坏她的新体验。
“好。”闻酌径直走来,衣服都没换就陪她蹲床边。
他腿长,顾明月递来的矮脚板凳坐着并不舒服,干脆蹲着,学着自家媳妇样子,理清每一条彩带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