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一想到那个可能,唐晰就呼吸不上来。
眼泪大滴大滴啪嗒砸在地面上,给纵涉报仇的想法战胜了对大白狼的恐惧。
反正先生死了,他也活不了多久,迟早会饿死,倒不如拼着这条命去给先生报仇,也算死得其所了。
唐晰甩着泪,雄赳赳气昂昂原路跑回院子里。
没找到任何武器的唐晰直接亮出尖牙,偷偷从大白狼的身后迅猛跑过去,骑在大白狼的身上,两只细胳膊紧紧搂住大白狼的脖子。
感觉到背上有东西,纵涉的第一反应是甩掉。
甩了两下,意识到背上的人是唐晰,他停了下来。
唐晰却以为是自己的胳膊太有力,把大白狼箍到窒息不能动弹,心里一喜,尖牙对着大白狼的脖颈就去了。
唐晰咬啊咬。
没咬到肉,反而吃了满嘴毛。
想起短视频那些给猫咪滴驱虫药的视频,好像是需要把毛毛拨开露出皮肤?
他难道也只要把长还戳嗓子的白狼毛拨开才能咬到狼肉?
但是这样的话,他又必须松开钳制着白狼脖子的手。
唐晰觉得不行,决定转换策略。既然咬不到脖子,那就咬其他好咬一点的脆弱地方吧,比如眼睛。
唐晰在狼背上往上蹭了些,准备脑袋从上往下去咬狼眼睛。
察觉到唐晰的意图,纵涉再淡定也淡定不下去了,他总不能真把眼睛给唐晰咬。
纵涉猛的翻身,将纵涉压在草坪上,自己再快速转过来,面对面压制着唐晰。
唐晰躺在挂着露珠的草坪上,胳膊和腿都被身上的大白狼用爪子按着,动弹不得。
呜呜呜,这只狼好厉害,他打不赢。
他不仅不能给先生报仇,还要和先生一起在狼肚子里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