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涉气到只能皮笑肉不笑:“怎么,小棺材不够你咕的,惦记上我的脚趾了?下一步是不是要我也咕了?”
唐晰脑袋胀得晕乎乎,求生欲让他爆发了前所未有的速度将那颗罪魁祸“珠”飞快的从纵涉的脚趾上扇飞。
纵涉:“……。”
纵涉的表情让唐晰怕怕的。
理不直气不壮的小吸血鬼垂下眼睛,亮晶晶的杏眼没了神采,刚才用来扇珍珠的手抬起来,可怜巴巴道:“先生,手痛。”
纵涉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冷冷吐出一句:“活该。”
唐晰:扁嘴巴。
装可怜行不通,唐晰不敢再耍小聪明,蔫头耷脑的认认真真道歉:“先生,我又错了,您惩罚我吧。”
纵涉现在听到惩罚两个字太阳穴就跳得欢。
纵涉紧咬后槽牙,拽着唐晰用来装可怜的那只爪子,一把将盘腿坐着的唐晰从地上拉了起来。
“啊!先生!等!麻了!我脚麻!”漂亮的小脸因为哔哔啵啵的麻痹感皱成一团。
纵涉动作一僵,转而将人拦腰抱起。
从客厅到厕所,距离不远不近。
唐晰屏住呼吸,眼睛一直观察着纵涉,试图看出这一秒的脸色有没有比上一秒的脸色少一丝铁青。
事实证明,生气的男人很可怕。
生气的喜欢记仇的男人无敌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