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序,你千万不要有事。
如果你没事,却敢缺席我的登基典礼,我一定将你千刀万剐!
如果你出事了……
算了,还是别出事了,我哪里舍得伤害你,你哄哄我我就消气了。
所以,应淮序,我求你了……
孟玄澈猛地推开那道紧闭的门,视线很快聚焦到了床上躺着的那个人,瞳孔猛缩。
“应淮序……”
床上那人早已不复往昔的那般温润如玉,翩翩公子模样,他面容瘦削如骨,面色惨白,嘴里不断呕出的鲜血浸红了床单。
孟玄澈登时就红了眼,他跌跌撞撞地奔到床单那跪下,那稳握大刀的手此刻颤抖不堪,想碰床上那人,却又不愿接受现实,摇着头颤声。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一定是在做梦,明明几个星期前你还好好的,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突然想到什么,声音悲戚又带着愠怒:“你早就有预感了对不对,所以你拒绝和我一起睡,说登基前我要好好准备,不能引人猜忌,不能见面,你都是故意的,你就是不想让我看见你这样,然后悄声无息的死掉!瞒着我!”
说到最后几句话,他的声音已经微小得连蚊子都听不到,他说不下去了。
应淮序叹了口气,虚虚握住孟玄澈的手:“阿澈,这个时候你还要跟我闹脾气吗?”
孟玄澈不说话,但眼眶微红,垂下眼睑遮住了即将落下的眼泪:“不闹。”
“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