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美国那件事还是现在,他都能察觉到琴酒对zero的特别。

他不知道是好是坏,但现在他却在庆幸因为这一份特殊,琴酒没有第一时间将zero的身份告知组织。

他还有机会提醒zero。

他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破绽。

琴酒对他的问题感到好笑。

喜欢?

他对波本?

他会喜欢上一只老鼠?

简直可笑。

波本只是他选定的猎物。

仅此而已。

“我没时间听你在这废话,”琴酒刻意无视心脏的异常,“或许你更希望我请贝尔摩德过来。”

他目光轻飘飘瞥过地上那部手机。

诸伏景光瞳孔一缩,他知道琴酒的意思。

能够易容变声的贝尔摩德可以利用这部手机布下天罗地网等待警视厅落入陷阱。

他紧紧按压腹部,疼痛让他稍稍冷静下来,“你想谈什么。”

摧毁手机以及提醒zero和警视厅,这是现在他活着的唯一目的。

“我可以让你活着离开组织甚至安然无恙回到你的警视厅。”

这句话每一个字诸伏景光都不会当真,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但他装做相信琴酒的说辞,露出诧异的表情,“真的吗?”

琴酒看着他,眼底尽是嘲弄,“我现在还没有杀死你就是最好的证明。”

知道他已经看穿自己的表演,诸伏景光轻笑着摇头,“我不可能相信你。”

“何况即便是真,”他露出柔软温和的笑容,“我不可能支付得起那个代价。”

对琴酒而言他活着的唯一价值是什么?

是警视厅?是ze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