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各种考虑,在一段时间内降谷零或许都得保留着长发和琴酒住在这栋老式公寓楼内。
不过好在不必再穿女装,这也算降谷零唯一的慰籍。
他真的不想再穿那该死的高跟鞋。
骚乱结束后的第二天清晨,依然没有睡好觉,降谷零耷拉着眼皮窝到沙发上。
见琴酒在阳台吸烟,他转手打开电视。
这台电视机也不知道贝尔摩德是从哪里搞来的,外壳斑驳,降谷零严重怀疑它是否能正常收看。
他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屏幕中央很快出现模糊的画面。
调到中央频道,降谷零调高音量。
“讣告,知名歌坛巨星狄诺拉女士于昨日上午不幸卷入黑手党间的暴力斗争,死于昨日上午10点30分………”
“什么意思?”
知道降谷零是特地放给他听,琴酒叼着烟坐到他身边,见他装模作样捏着鼻子,朝他吐出一口烟雾。
“咳,这么无聊的话,不如现在就去见朗姆。”
“如果你能摆脱那麻烦的监视者。”
是的,他们没有盗取项链的嫌疑,但官方依然派了人手监视着他们。
虽然也只有一位,还是那位不知姓名的“爱丽”小姐。
“那我可做不到,摆脱她就等于表示自己有问题。”
“呵。”
“好吧,”降谷零说回正事,指向为狄诺拉默哀的主持人,“处理掉曾经使用过的工具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就是这样琴酒才无法信任波本,却也不太怀疑他。
这就是个没有血肉,将所有人当做玩具的欺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