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来这两位的相处和在组织时期并没有什么变化。

酒店套房的小客厅只有两张单人沙发椅,降谷零毫无绅士风度,率先坐下,双腿交叠,单手撑着扶手。

看样子比起贝尔摩德,他更像是这次会面的主导者。

房间内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多余的设备,确认这一点,琴酒抱臂站在墙边,看向坐在中央的两人。

“琴酒,你居然已经被波本调教成合格的骑士。”贝尔摩德由衷感叹,还有那么点遗憾。

她总觉得自己错过很多有趣的故事。

“我可什么都没做,”降谷零说得无辜,露出被人污蔑的委屈表情,“而且这位杀手先生也不是什么骑士。”

琴酒站的角度可是最佳射击位置——射程范围包括他。

骑士这种乖巧的称呼一点都不适合他。

一连串熟悉的调侃让贝尔摩德一度产生错觉,波本似乎并没有脱离组织。

并不是什么警方的卧底。

贝尔摩德的沉默意示着寒暄到此结束,降谷零开门见山,“贝尔摩德,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向组织瞒下工藤新一还活着的事实吗?”

“我只是觉得无论通不通知组织对我而言都毫无意义,比起那些我还是对你们更感兴趣一点。”

不论降谷零对组织想做什么,贝尔摩德只想做一个围观者。

她不会主动做背叛组织的事,却也对组织没多少忠诚心,不如说因为多年前实验体的经历让她对组织有着不小的厌恶。

十几年前宫野夫妇的研究已经取得一定成功,而贝尔摩德就是被选中的第一位实验体——仅是因为她与那位先生有血缘关系。

她是当时唯一活下来的实验体,那时实验认定失败,她身上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只是十几年下来,她仿佛长生不老一般,时间永远停留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