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白小鸟放开尾巴,蠕动着腮帮子继续消化果实。赛罗有些好奇它是怎么做到的,便将手放在了鸡脸上,用手掌心感知它口腔内部的运作,仔细盯着鸟嘴看了一会儿,他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存在腮部,吃的时候就推出来一些用喙根切割。”
“咪啾。”嗉囊里也可以存哦,繁殖季节还能分泌嗉囊乳来喂小宝宝。
“果然脸大可塑性就强。”他总结道。
“……”想叨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赛罗自己也知道,如果不是有长辈在的话,白小鸟肯定对着他的脑袋一阵暴击,他笑着逆毛揉着她的耳羽,接着便被赛文提着后颈拉扯到一旁:“你在这边做什么呢,妨碍希卡利工作了。”
“诶!我知道了,你快点松手啊老爹!”白小鸟那家伙毛都笑到颤起来了。
在赛罗被拉走的同时,希卡利打开干扰器的开关,一圈圈光环从白羽的爪子下面升起,很快它便被包围起来。在干扰器的引导下,白羽感觉体内暖洋洋的,但很快这股暖意便分散到四肢和每一根羽毛上,而它的腹部则有一股异样的空虚感,迫切的需要被填补。
“下来吧小羽,已经成功了。”
得到希卡利的允许后,白小鸟立刻从干扰器上蹦了下来,肚子的空虚感让它开始心慌,便用喙衔起奶瓶吨吨吨的干了起来,一整瓶奶下肚,白小鸟打了个饱隔,这才觉得舒服起来。
“可以了,它体内的结界需要很强的力量才能支撑,隔断之后人类时间24小时就差不多可以恢复原状了,在此期间可以任意活动。”希卡利将手放在胖鸡的翅膀上拍了拍道:“有事随时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