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慰她的姑娘笑容淡了,挽着她的手也垂下。
没想到她家里打着的也是这个主意。
姜月离他们远,听不到他们嘀咕什么,推聂照去量尺寸。
聂照早就过了这么张扬的年纪,许多年没穿过这种华丽又艳丽的衣裳了,但这是姜月亲自给他选的,他自然要穿,还要日日穿着给别人看。
礼尚往来,姜月给聂照选了衣裳,聂照也要给姜月选。
比起姜月一心想要把他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他更看重衣服是否柔软轻便和保暖,她穿着是否舒适,这是多年来养孩子留下的习惯。
最后为她选了豆绿、浅粉和鹅黄几种鲜嫩娇俏的颜色,她皮肤白,这些颜色最称她,显得人白净透亮。
衣裳一时做不好,二人留下定金和都督府的地址,在侍人娘子震惊的眼神中离去。
除了可逛的铺子,抚西的还有许多酒楼,夜间也不宵禁,以前姜月舍不得吃的糖葫芦,现在能买两串,她一串聂照一串。
聂照吃不了太酸的,但姜月吃得香他又想尝尝,果然尝尝只能是尝尝,吃一口便酸得把手里那串一起给她了,于是姜月喜得两串糖葫芦,她感叹有钱可真好。
二人在酒楼落座,姜月翻了翻口袋,今日带出来的两块金子,他们买了一马车的东西,竟然只花去了不到小半块,而仓库里还有无数像这样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