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没有想到的,这把女人关在地窖的竟然是她的丈夫,这......这心肠也太歹毒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开始讨伐这个狠心恶毒的人,但是也有那么几个人。
“这和离是什么意思哦?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我也不知道呢。”
“我有点消息,我儿子说过几天衙门就要颁布一个出家的女子可以跟丈夫一刀两断后再次回娘家生活的条律!”
“什么?!这……这怎么可以?!嫁出去的女人还能不要丈夫?那她怎么生活?”
“你这个消息可靠吗?不会是骗人的吧?!”
“怎么可能!我儿子就在衙门当差,消息可靠,过不了多久县老爷就会说的。”
这人说了后,有些还是不相信的人直接扯身边站着的衙役问这件事。
衙役得到点消息,见百姓们问,便点点头,不敢多说。
不少人都看到衙役点头了,顿时就有人慌了。
“这可使不得,这嫁出去的女人哪里有不和丈夫一起生活的,这大不了把那人打一顿,他下一次就不敢了。”一个老妇人急道,“我女婿就是这样的,原本打了我女儿两次,后面被我们娘家人揍了一顿后就对我女儿好的不得了!”
她急着开口,没有控制住声音,周围甚至荆行县长这边都听到了。
这个妇人话音刚落就引的另一个老婆子开口附和。
“是啊,我老婆子活了这么久都没有遇到这种事情,这......姑娘现在也没事了,这婚成了这么多年,多少都有点情分啊!”这老婆子显然是在村里做惯了管闲事的这种活,现在这样了都还想来插上一句。
“最重要的是,当初娶媳妇就要彩礼,现在还要与丈夫这边分开,那孩子怎么办?就没有娘了?伺不伺候我是小事,这一家的事,还是关起门来说比较好。”
一个汉子说道。
这些人显然就是事情不出在他们身上,他们就丝毫不着急,甚至还能说上几句风凉话的那种。
荆行和季福闻言都皱起眉头来,老祝也是被这几个人说的脸色发青。
县长大人之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这种瞎劝的,他伸手拍了拍老祝肩膀,对这几个人说:“既然几位这么说,反正人家也不要那汉子,我就安排他跟你们生活在一起吧。”
面对这种胡说八道的,不必跟他们讲道理,道理是讲不通的,直接像他们一样胡说八道就可以。
“这,这......怎么可以?他,他又不是我们家的人。”这个老婆子闻言顿时讪讪起来,只要一想到要跟一个杀人犯住在一起,这老婆子脸越来越白,满脸满身都是抗拒。
县长继续道:“既然这样你们又不肯,那为何要求别人就可以?”
一个年轻妇女附和,“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多管闲事!要是自己家汉子对媳妇好,这和离还需怕?那些现在着急反驳这事的恐怕对待妻子就跟对待奴婢似的,所以怕老婆跑来自己找不到下一个了吧?”
“你、你!胡说八道!!”那被指着说的汉子脸顿时恼羞成怒反驳。
这几人本就是这个村里的“管家婆”,无论谁家出了什么事情都要去插上一脚,他们还会仗着自己的年龄大教训那些自己看不惯的小辈们,村里不少小年轻都特别讨厌这几个老婆子,现在更是忍不住朝着这几个婆子附和县长的话。
“和离”这事都还没有广而告之就有不少人反对,要是真的实施下来,恐怕还是会遇到险阻的。
这都是小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那汉子给抓到牢里来,再加上受害者现在虽然救了过来,但还是很虚弱,这个时间点并不是很好的断案时间。
县长叫衙役到地窖里面去看看,有没有其他证据。
在农家,地窖一般都是修在地势较高的屋里,这样即使下雨,这雨水也不会进地窖里面去。
估摸着这个地窖上面原本是有间小茅草房的,这里地势也被上一个主人家故意抬高了些,后来主人家打算把房卖了,这地窖也就没有用了,上面茅草屋漏雨那些自然不会在意是否破烂了。
到荆行和季福接手的时候,这个地窖已经是露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