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玥那里他也没有那么愁了,因为那颜说的对,那玥结婚之后会随军,到时候跟他一个军区, 时不时的都能见到,所以这个也不用那么担心了。
唯一最让他忧心的——
那年的视线又落在正在吃麻辣豆干的那颜身上。
远在数千里之外的乡下,嫁的时高门大户,身体还不好, 怎么看这个都是最该操心的才对。可……怎么聂老先生那么理智的人, 家里的小孙子却是个……恋爱脑?
是这个词吧, 他记得那颜跟他说过这个词的。
他现在吧, 又担心那颜将来过的不好, 又忍不住在想为什么聂听会是个恋爱脑。
怀揣着各种复杂的心情, 那年在大年初二的时候迎来了过来‘会亲家’的聂老先生聂老夫人, 聂听的父亲聂明光和聂母苏绵, 四个家长身后跟着手里依旧提着大包小包的聂听和同样帮着写了一些礼品的聂家大姐聂荣霞。
那玥那莳瞪大了眼睛看着六个人,觉得家庭地位真是一目了然。
进来的六个人打头的就是聂老先生, 作为开国老革命,他算是久经沙场的人了,手里收割的敌人性命不知凡几, 按理说手里的煞气应该是很重,但那家几个人却并没有在他身上感觉到那股位高权重之人的气势, 也没有那种手中染血的煞气。他看着就是个慈祥和煦的老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样。
聂慈生。
那颜倒是知道,这是返璞归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