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白巍一起回去的时候,黄皖正坐在木屋里着急,虽然没去,但她也知道是出事了,还是大事。
一见两人回来,也顾不得和白慎言置气了。
但白巍就想叹气;“这事难了,要是找不到凶手,只怕朝堂上又有的闹了。”
但谁都知道,凶手没那么好找。
要是白净死了是一回事,可如今她没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黄皖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她拉着白巍小声问;“你觉得会是谁?”
白巍紧紧皱起眉不吱声,这事不好说,也不能说。
白慎言拉了黄皖一把;“母妃,你就别问了。”
但说是这么说,她也忍不住问白巍自己的疑惑,毕竟她也没上朝,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
但白巍闻言就很疑惑;“你怎么会觉得女皇是放任大皇子拉拢朝臣?”
“不是吗?那吴家……”
白巍神色淡淡;“不过几个跳梁小丑而已。”
白慎言微微点头,若有所思。
白巍揉了揉眉心,又叹息道;“行了,这件事还是等女皇细查之后再说,你们记住,万万不可多加议论,也不可随处去说。”
两人点了点头。
好好的围猎成了排查,马的尸体是找到了,它受惊的原因也找到了,但的确如之前所说。
这凶手可不好找。
凶手找不到,女皇怒气冲冲,气氛压抑的可怕,受苦受难的还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