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她的这种从容淡然就觉得,这不过是她披起的一层伪装的外衣罢了。
而真正的秦乐窈,她真正的情绪,那日匆忙一现之后,就又立即被她藏了起来。
季风确实是不太懂赫连煜说的是什么,随口又问了一句:“主子,秦姑娘的家里人都是在端州久居的,此番咱们也算是难得过来,主子没赏脸一起吃顿便饭?”
赫连煜睨了他一眼,恼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季风被这眼神一怵就知自己肯定说错话了,垂首往嘴上拍了一下,不吭声了。
赫连煜也懒得跟他计较这些,重新将眼神投向了下方,“我之前以为她就是这样一个性子,端庄得体落落大方的。”
但是这些日子下来,他再次瞧着这样的秦乐窈,却是总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季风犹豫半天,还是忍不住接了一句:“……难道不是吗?这说的可不就是秦姑娘么。”
赫连煜不想跟这木头再废话,嫌恶吩咐道:“把船守好,再被人摸上来军法处置。”
季风立刻严肃喝道:“是!主子放心。”
这一路舟车劳顿,水路走了月余,换成快马又骑了好些天,总算是在八月的尾声时节,回到了上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