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晒得人舒适倦懒,一碗甜羹下肚,她舒服不少。
这时一身锦衣华服的赫连煜从前院走来,唇颊含笑,气宇轩昂,缓步向她而来。
还未近身,男人便随意摆了摆手,两个侍女会意,行礼后双双退下。
那石桌前就剩秦乐窈一人,面对赫连煜地靠近,她没有来地生出了几分孤立无援的紧张感,昨夜那疯狂的抵死缠绵,还有他断断续续说过的那些话,虽然当时秦乐窈的注意力被其他事情占去,但到底还是听到了些。
这些都在向她证明着一件事,这七个月的时间,赫连煜并没有将她抛诸脑后。
离别不止没能叫他冷静,相反的,可能还助长了念想的疯涨。
秦乐窈下意识想逃离开,但腿脚实在不便,此时起身连走都走不快,何苦狼狈。
她只能定定地坐在那,瞧着他终于走到了自己身边,男人瞧了眼她面前的瓷盅,扬眉问:“就只吃了这些?汤汤水水的怎么顶饱。”
“没什么胃口。”秦乐窈喉间动了下。
她神情不太自然,赫连煜看出了拘谨不安,对于她为何会有此不安,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
男人浅淡勾了下唇角,一把轻握住她的脸,抬起了些,居高临下瞧着这张清绝美艳的小脸,七个月魂牵梦萦想了多少遍。
借此机会,秦乐窈也得以仔细打量了一遍他这大半载来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