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结论,原本狂跳的心率逐渐恢复平静。
透过这扇破碎的窗,她眺望远处,再也没找到长脖鬼的痕迹。
又过了十几秒,远处飞来一朵带着电火花的云,从栏杆缝隙处钻了进来。
然后又舒舒服服地窝在了余玉脑袋上,不肯动弹。
她抬起酸软的手,摸了摸头顶上的小雷云,松了口气。
“幸好回来了,”她嘀咕了一句,有些心虚,,“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和学姐交代呢。”
云鱼儿:“余玉。”
“嗯?”
“手。”云鱼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小药箱,严肃地开口道,“把手伸过来处理一下。”
刚刚痛击玻璃和长脖鬼的右手只是破了点皮,再过几分钟就能结痂了。余玉无所谓道:“没事。”
云鱼儿:“手。”
余玉茫然地看了她一眼,小姑娘严肃道:“你不会痛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碘伏和棉签拿出来,凑过去仔仔细细给余玉涂上。
冰凉的感觉和熟悉的气味一下子让余玉回过神。
“还好啦,”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开口,“我练柔道的,以前磕磕碰碰的习惯了。”
“习惯也会痛啊。”云鱼儿给她上完药,又瞪了她一眼,“你才多大啊,别老磕磕碰碰的,等老了你就——”
余玉:?
她哭笑不得:“你才多大啊,咱俩看着都差不多,你怎么比我妈还唠叨。”
“不过还是谢谢你。”她举起被涂了大半的手,忽然笑了,“这才多大的伤口啊?我只有小时候才涂这么大一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