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医修试探道:“那......夫人她没伺候你。”
“自然没有。”
她那个木头,能懂什么?
“难怪,尊上您会急火攻心,些是因为没有受到润泽......。”
郑医修说的话,她倒是听明白了,但也没有不好意思:“我这牙齿,也是因为没有得到滋润,才会上火吗?”
她点头:“属下该死,这就去跟夫人说清楚精油的用法。”
这下去说?玲珑伸手一拦:“罢了,她以为是按摩,就由她去吧。”
她按着左边脸颊,呼吸沉沉,这怀了小孩子,犹如身子怀了个太阳,热上加热,所以,需要滋润。
看来事情耽搁不得。
她的手垂在座椅上,轻轻点了点:“你只管给她按摩的精油,其他的一概不管。”
“是。”
“下去吧。”
玲珑也是懒得同她讲理,只蹙眉躺下。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却要了人老命。
她已经无心处理公务,只捉着毛笔写了两字,便疼得撒了手,毛笔落下染黑宣纸,又滚了几圈,被砚台挡住。
要怎么去跟她说?
单刀直入?
贺连衣,你想要和我做吗?
玉玲珑眨眨眼,不,这不行,她并非那般乞怜的女子,这不是她的风格。
美□□惑?邀约她和她共浴,凭借她的美貌姿色,不相信对方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