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可不可以这样去形容眼前这个人,但是她执拗地认为,贺连衣就是如此。
她凑上身去,双手往上勾着她的脖颈,那如玉的手腕好像一对瓷器挂在她脖子上,她前身紧紧地贴着她,织锦绸缎包裹的身躯温热柔软,靠得很舒服。
她仰起头,目光灼灼:“那你的练同学呢,不也要和你挂同心锁。”
连衣被她靠着,被她浑身的柔软包裹,对方还带着浑身软香,呼吸扑入耳侧,宛若挠痒痒似的,令她浑身发麻,一时间头晕目眩,她的手颤抖起来,不由自主落在她的腰肢上。
那腰肢不盈一握,她竟迷离地,且克制地用指腹蹭着她腰线。
丝绸被摩挲出声响来,她微微躬着腰,将她搂得更紧一点。
玲珑默契地没有躲避,反而腰肢僵硬,嗯哼地一声,撒娇似的。
她的手却开始不安分了,在她脖子上挠痒痒:“你说呀。”她在她耳朵边小声出气。
贺连衣腮帮子酸酸的,她转头抵在她的耳侧:“我不会和她挂同心锁。”
耳边的小蜜蜂继续嗡嗡嗡:“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
玲珑着实没听见自己想听的,今天是七夕,难道她就没有什么想对她说的。
她努努嘴,有些意兴阑珊。
贺连衣低头看着她,一双睫毛微微翘起来:“怎么了。”
她摇摇头,不想主动流露出不好的情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