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羞愤,朝着贺连衣的肩膀狠狠推了两把,不成想对方肩膀一沉,直接将她的手压回去,她的肌肤如此丝滑,手掌划过削肩,指腹紧紧扣住她的背。
推不动,她就用力掐了她两把,只是那个吻不但没有停下,吻得愈发狂热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要呼吸不过来,要被吸吮干净一般。
她最终不再反抗,紧绷的脊背也松软下来,她松开贺连衣的肩,视死如归,宛若板上鱼肉,任凭对方剥皮蚀骨。
或许是感觉到她的气息,贺连衣停了下来,松开她的唇看着她:“怎么了?”
玲珑两腮泛红,红唇被她啃得又肿又红,显得微厚,上面泛着一层莹润的水光,莫名让人觉得性感。
她呼吸微热,睫毛轻轻垂着,忽然问她:“我是谁?此时此刻?”
贺连衣被她这句话弄得有些模糊:“什么?”
“你就只管跟我说,我现在是谁?”
她以为她头脑发热,只亲昵地吻着她耳坠:“玲珑,你是玲珑。”
她好像松了好大口气,只侧过头来和她拥吻,这会她终于主动了:“贺连衣,我听郑医修说,临产前有可以助产的方法。”
“什么方法?”
玲珑凑到她耳朵旁,小声地说什么三指。
一阵电流从心口淌过,贺连衣很快明白过来,她亲着她的脸蛋,摩挲她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