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瑶说不出话来。
那你倒是把我弄晕啊!
太羞耻了!
岳瑶想死的心都有了。
凭什么?
岳瑶仰头看向岑姝,对方中衣整肃,连锁骨都遮得严严实实, 万千青丝垂在身后,举止极其优雅端方。
把人摆好后,扶锦君冷静下来, 就像洗净素手剥了个葡萄一样, 慢条斯理地做好一切准备,最后才看向她剥好的葡萄。
“师父,为什么不把徒儿弄晕……您知道的, 这会让我很难堪。”岳瑶现在打不过她, 只能卑微恳求, “求求您了,徒儿不求放过, 只求保留一分薄面。”
扶锦君听了,随手扯下床帐上的束带, 很“体贴”地为岳瑶遮住了眼眸。
岳瑶:“……”
还不如不说那句话,这和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无法视物的那一瞬,其他所有感观被无限放大,空气中清苦的铃兰香,师姐身上好闻的味道,扶锦君稍微泛着凉的指尖,衣服擦过肌肤的缠绵感……
岳瑶恍惚间回忆起了曾经的那个晚上,自己被蛊毒折磨得奄奄一息,也是在这种无法视物的情况下……她尊敬热爱的师姐闯了进来。
然后对她说了一晚上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
没有。
但是也不能不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