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才有点难受,最后郁深也就比秦争吃得少点,他依然是那个理由,浪费食物可耻,以及他还在长身体。
收拾好碗筷后,秦争说他吃撑了,软磨硬泡让祁尚陪他出去散会步。
帐篷里,郁深还是不愿意搭理陆离,躲在角落打游戏,让助理当墙隔开他跟陆离。
他越是这样,陆离越是要逗他。
郁深心想,同样是陆家人,为什么陆离可以这么烦人啊,好想告状,必须忍住!
另一边,秦争和祁尚都快走出了营地的范围。
“累不累?”秦争问祁尚。
“还好。”祁尚道,“为什么走这么远,不想待在那里?”
“陆离太吵了,郁深还是个粘人包。”秦争道,“必须出来透透气,等会再去陪他们玩。”
祁尚觉得好笑:“你也没比他们成熟,别说得像是长辈一样。”
“差不多差不多,长兄如父。”
祁尚笑问:“他俩知道你这个想法吗?”
秦争找了个椅子,拉着祁尚坐下,这才回答问题:“当然知道啊,谁让我发零花钱呢,他们敢怒不敢言!”
祁尚无奈道:“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不错的兄长。”
“都说了我成熟稳重,只是因为我爹妈不懂事,生的太晚。”秦争道。
祁尚心想,又来了,他根本不想听见成熟稳重这四个字。
附近没什么人,两人安静看着远处的风景,秦争偶尔哼两句不成调的歌。
实不相瞒,祁尚根本听不出来他在唱哪首歌。
祁尚闲着无聊,扯过旁边的野草编了个小兔子放在椅背,小兔子头顶还有个小花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