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地想要上前,刺眼的目光硬生生将他拖在了原地,浑身冰凉。

温裴离开了,离开之前还不忘带走仲夏,严蓝子就算想下手也没有机会,他想找一个和自己一样想法的人,但显然,靠在门边看戏的司秋洛是不可能的。

不说他们是情敌关系,他昨天还打了司秋洛一拳,和好是不可能的,严蓝子只能另寻蹊径。

排除掉沧银和苏宁,还有仲夏和司秋洛,就只剩下和他一样重生回来的陶柯和薄古远了。

仲夏扑倒在温裴床上,不认床地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一脸惬意:“温裴,你的床好软,我也想要。”

“不都是一样的被子吗?”

“不一样。”说起甜言蜜语,仲夏是油嘴滑舌的,“可能是你睡过的原因,就是感觉你的床比我的舒服。”

温裴显得很平静:“被夺舍了?”

“温裴,你怎么能这么说。”仲夏竖起手指边晃边说:“我们之前经常这么相处,你要习惯。”

温裴狐疑的视线落在仲夏身上,“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能让另一个人睡自己的床,已经是很亲密的关系了。

而温裴也不是很喜欢别人睡自己的床,就连和沧银一起玩的时候,都很少留宿。

再加上沧银有了男朋友,他更得避嫌。

就是这样,说他和仲夏玩的很好,甚至能够睡一张床的,温裴打死也不相信。

“你现在和我说这个没有用,我不记得了,你要是实在睡不着可以去沙发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