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漪开了窗散味,手机搁沙发上,恰好响了,她走过去,接起来。
保姆告诉池漪客厅与卧室地毯是今天下午到的,因为时间有限只能粗略铺垫。还有几处贴墙壁的边角没来得及修剪。
池漪说,知道了。
又向阿姨安排明天上门时间,便挂断了电话。
池漪告诉谢韶筠,她要先去洗澡。
问谢韶筠同意不同意。
谢韶筠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所以很冷淡的嗯了声,池漪也没有很介意,把她取下来,放到浴室台面上。
“我可以去客厅待着吗。”谢韶筠要求说,池漪选择性没听见,给出的理由十分扯淡:“你一个人待在客厅,我担心你会被偷走。”
“城市家园小区,安保是整个南城最好的小区,而且你的门是在德国定制。”谢韶筠不留情面拆穿她。
池漪无辜的看着谢韶筠:“你是不是在害羞?”
说完自作主张,用泛着小苍兰皂角味道的胸衣盖住了谢韶筠。
并迅速打开浴室门,没有给谢韶筠发火的机会。
谢韶筠待在氤氲的淋浴隔断外面,耳边是哗啦啦落地水声。
池漪抬手时,呼吸在空气里变得绵长悱恻,谢韶筠清楚地感到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她不能再到这里待下去了,谢韶筠想。
十分钟后,池漪洗完澡,换了件显轻熟的深绿系带宽松睡袍,衣服敞开到熬夜事业线那里,头发很长,滴着水,将那一片完全打湿。
她站在镜子边,吹着头发,一面操控空余的手拨开胸衣,低头叫谢韶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