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韶筠仔细看了眼,说:“看涨势还不错。”
“以前没听你提过。”她随口问:“感觉有些年头了,是最近两年买下的吗?”
池漪说不是,注视着谢韶筠,过了片刻。
“那是什么时候?”谢韶筠怔然。线驻敷
“恋爱那年。”池漪目光停留在谢韶筠脸上,观察了好几眼谢韶筠,确认她不会生气。
才缓缓开口说:“你二十一岁生日,我们看环球记录片,你当时看见电视里闪过的一座庄园,说自己太穷了,不过以后会努力挣钱。去法国买一处庄园,未来我们一起相约去养老。”
“海米当时在法国刚好有代加工厂,我一年会有两个月时间在这边出差,庄园距离加工厂三十分钟车程,有次合作伙伴带我过来这里,发现环境不错,而且你比较爱喝酒,外面酒精不安全,女孩子少量的喝一些红酒美容驻颜。所以我把它买下来了,想等葡萄藤枝繁叶茂的时候,再告诉你,你肯定会喜欢。”
“你二十四岁生日那年,葡萄开得十分旺盛,密密麻麻的紫葡萄一捧一捧的被摘下来,管家说,可以带另外一位主人回家了,但……”池漪语气顿了下,垂眸没有看谢韶筠,低声说:“我把你弄丢了,所以就没来得及说。”
谢韶筠好半天没有说话,呼吸放得很轻。
她太安静了,令池漪感到不自在。
所以用陈述的语气解释说:“你要把所有积蓄给我了,所以这处庄园算你买的。可以吗?”
谢韶筠以前觉得池漪在恋爱里,反馈给恋人的情绪很少,与谢韶筠给出的情绪是不对等的。
让她感到疲惫。
即使再在一起,池漪仍旧会强势地或者用商人谈判的姿态要求谢韶筠。
像一只坠在自己双脚的包袱,拖着谢韶筠下沉,但谢韶筠现在发现,自己给池漪贴上了太多绝对化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