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与她统共只见过两面,第一次,在当众暗讽了她时夸了别家女郎,第二次,又同夸过的那位女郎双双现身。
可不就是使她颜面扫地了么。
不知为何,听得谢湛这句话,扶萱心中原来堵着的一股酸涩蓦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熨帖。即使她不知谢夫人为何那般做,可谢夫人既已有了如此作为,她觉得自己是乐见其成的。
扶萱觉得嘴角有些失控,直至她抑制不住,倏地笑了出来。
极轻的一声笑。
却是看地、听地谢湛压不住呼吸。
即使在不算明亮的光线中,他亦看得清晰,明艳小脸上,晶亮水润的眸子笑成了弯月,里头装有潋滟秋波,像两汪清泉,灵气逼人,动人心魄。
此刻熟悉的气息沁入心脾,不知不觉间,谢湛胸中便充斥起暖意,素来清冷的眸子漾起柔情。
他再次渐渐靠近她,极为缓慢地,一寸,又一寸。
仿佛在说:你可以拒绝。
扶萱就这般看着他的脸渐渐放大,并没有如她以为的,伸手推开他。
不若方才扶萱娇噌出口前的热烈,谢湛这次极轻极慢地吻着人,是珍视,是怜爱,是如珍似宝地疼惜。
退了欲色的吻却是无端磨人。
唇齿相依,互相追逐,若即若离,将两人心跳弄地狂烈,将呼吸弄地紊乱,渐渐地,只剩声声急促呼吸响于寂静之夜。
热度不断攀升,氛围渐渐暧/昧,二人逐步意乱情迷。
谢湛的弦越绷越紧,遒劲有力的手掌捉住扶萱的手腕,整个身子豁然欺来,将她置在身底下,深沉淡雅惹人酥筋软骨的气音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