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两人这坐着姿势有些难以启齿。
他坐下后就没将扶萱放开,直接拖着人,将她整个人置在了他腿上不说,还使她像个孩童般,跨着坐在他身前。
四目相对,扶萱被他抬起双手,搂在了他的脖子上。
扶萱慢慢讲完,当真猜不到,这郎君听到是端王哥哥给她接的骨、揉的脚踝,那脸色是越来越黒沉,听到最后,薄凉的双唇抿成了直线,且是有下弯的趋势。
见他如此,扶萱以为他忧她伤势,伸手揉了揉他的脸,软声道:“端王哥哥今日还替我看过,不碍事的,他给了我许多伤药……”
端王哥哥。
端王哥哥。
谢湛再也听不下去,垂首直接堵上了她的唇。
在唇齿追逐中,谢湛轻车熟路地挑开了扶萱身上的玉白短袄,他的力气并不小,嘴上如是,手上亦如是,整个人透着一种雄狮猎捕猎物时的侵略性。
对上他这般狠劲,扶萱吃痛,呜呜了两声。
实际上,扶女郎不喜人这样强势霸道,这样逃不开的感受袭来,很容易让人心生慌乱。
她抬手,将手掌由谢湛脖颈处收回,握住他的肩,正要推,便骤然感到郎君通身的狠厉溃散,由一只雄狮,突地变成了粘人的家犬,给人的,只有密密的讨好。
她正在狐疑他又为何突然如此时,郎君便就着这般姿势,将她端去了被衾之上。
扶萱再次呜呜两声,提醒他她的腿伤着,哪能与他那样,便见谢湛从她脸上抬首,带着红血丝的眸子专注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