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萱并无多大作用地抗争他搂她的手臂,又埋怨:“我们风餐露宿,日夜兼程,四处都被磨破皮了,被马颠地生疼……”
谢湛挑一下眉,“嗯”一声,“可要我给你上些药?”
他拉着怀中人顺势又坐回去,低头在她鼓鼓的香腮上亲一口,极为“关怀”她的伤势。
扶萱忽然一下想到别的,未再搭理谢湛那话,亮起双眸,“虽是受伤了,但送来的物资很有用!此行不能带重物累赘,我们就带了大量伤药!明月山庄和太医院两处制出的。有涂抹药膏,有止痛的药粉,还有纱布,军医令说整好解燃眉之急。我还带毒|药来了。”
话题被扶萱拉到正事上,谢湛便正色起来,“毒|药?”
扶萱回:“兵不厌诈嘛,杀死敌人,还是毒死敌人,其实最终目的皆是一样的,战胜对手。”
她说的轻松自信,一看就是有人教她这般说的,谢湛猜测大约是扶以言的意思,不及他再言语,扶萱说着“你既然没事了,我这就去帮军需处浸毒|药”,就要从他怀中退出去。
谢湛一张脸再度黑沉如墨,眼眸也冷寒了下去。
扶萱几次三番不与他好,他的小女郎不是这样的性子,小半年未见,合该一声声“长珩哥哥”地唤他,对他投怀送抱的。她这是与他置着一股气。
然,这气从何而来?
百思不解间,谢湛换了一副温柔语气:“萱萱,我想你。”
扶萱死死地压住他手,“别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