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气氛骇沉,老夫老妻二人怀着侥幸,等着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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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谢湛!”
扶萱带着鼻中堵塞而闷闷的声儿娇叱,一听便是有人失了轻重。
郎君自顾自忙着,语调意味深长:“我觉得,好似大了好些,对么?”
这般孟浪的问题,教人如何作答?
起伏不平的呼吸间,扶萱脸颊绯红,推着郎君铜墙铁壁似的肩膀,娇羞地骂:“不害臊,你哪是什么风华郎君?我看就是个色胚郎君!”
谢湛低低一笑。
念着她病着,也不敢再三撩/拨,他玩够了,便也翻身而下,将扶萱的衣衫再度整理规整,匀了匀呼吸,将人搂入怀中,哑着嗓子道:“睡罢。”
“嗯。”
扶萱回搂他的腰腹,整个人像只软绵的小猫,趴在主子怀中。
而正当谢湛在她额心落下一吻,心满意足地准备阖眼入睡时,窗牖处极快地闪过一道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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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霭霭停云,濛濛时雨”(阴云密密布空中,春雨绵绵意迷蒙。)——陶渊明《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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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歌单“天下有情人”(周深版)
“爱是一朵六月天飘下来的雪花还没结果已经枯萎